的噩梦里。时而清醒,时而疯癫,清醒时便会一遍遍重复着对沈溪诅咒,疯癫时则会蜷缩在角落,惊恐地躲避着看不见的“硫酸”。 法律的审判随之而来,但对于一个已经疯了的人来说,那不过是一纸空文。她真正的地狱,在她的心里。 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后,城市仿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我为姐姐重新举办了一场追悼会,这一次,来者皆是真心。 季淮川没有出现。 几天后,他约我见面,地点是我们小时候常去的那家咖啡馆。 他瘦了很多,眼中的神采也彻底熄灭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寂的灰。他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。 “这是公司的股权转让书,我已经全部转到了你的名下。”他平静地说,“另外,我以溪溪的名义成立了一个设计基金会,用我所有的资产,去资助那些有才华...